抛却被发小知道自己在外边做零和即将给发小做零那点儿让人牙酸头疼的别扭矫情,简隋英多少拾回来些往日的风流和从容,舔舔邵大公子红肿的嘴角,“床头柜里有套和润滑。”

    邵群瞪大眼,一把将他死死按在床上,不许他去拿,“怎么着你嫌弃我?”

    简隋英从不带小情儿回家过夜,邵群想也知道那些东西是他和谁用过的,如呷老醋。

    “操!”简隋英失笑,勾他脖子吻他眼角,“傻逼吧你!不是你丫洁癖吗,谁他妈嫌弃你!”

    “对你没洁癖!老子才不用别人的遗物!”邵群醋得无根无由,但架不住就是底气足。

    “你那破嘴,不会说话就干点儿别的!”简隋英气得直乐,撸一把邵疯狗的脑袋,薅住他两只耳朵来回晃,咬他鼻尖撒气,“真等老子教你啊,他妈的不给老子用润滑,你还不伺候伺候我,等我自己出水啊~”

    还不等他闭上嘴,舌头就被裹进湿热的口腔。

    邵群压着他堵了他嘴,厚软灵巧的舌尖抵着他舌根挑逗舐吮,吻得又深又用力,饱含着侵占意味,简隋英被这男人味儿十足的一吻亲得酥软,后边的话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气喘,双手滑落在邵群颈后,无意识地摩挲他凸起的颈骨。

    一吻良久,直到嘴唇都磨痛了,邵群才后仰一点,鲜红的舌尖汁液淋漓地吐在唇外,黏着的涎水扯着银丝滴在简隋英雪白的胸膛上,他随手用拇指抹了,就着一点湿意捻住简大少一只嫩红的奶尖儿,用指甲来回撩拨,笑得恬不知耻,“隋英,再骂我两句~”

    “操,你他妈有病吧!发什么神经!”简大少向来一心做攻,胸部不甚敏感,只是缩了缩脖子,他发誓是真的在骂人,绝不是调情,邵群却听得鸡巴直跳,一串淫水滴在简大少腿根软肉上,烫得他一阵瑟缩。

    “操,真爱听你骂人。”邵群像是突然晃神,下身发情,表情却收敛了不少,声音温醇得像是告白,简隋英怀疑自己幻听,抬眼看他,邵群却直起了身,背光低头的角度看不清他脸,只能看到灯光照过耳廓的软骨,鲜红鲜红。

    那粗壮的驴屌斜上挑着,他自己撸了两把。吊灯在他头顶投下一圈圣光,健壮优美的身姿如同西教油画里悲天悯人的天使,那紫红狰狞的玩意儿托在他洁白的手里就显得愈发淫邪妖冶,简隋英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第一次从邵群身上感受到了纯粹的性吸引,无关友情。

    邵群撸了满手的水,也整理好了表情,脸孔再露出来又是气人的坏笑,仿佛刚才一瞬间的正经帅气只是简隋英的错觉。

    但简隋英仍然喜欢,他口干舌燥地盯着邵群胯下,头一回发自内心渴盼另一个男人的老二。李玉太嫩了,给他压简隋英总觉得是自己谦让小孩儿,邵群却有恰到好处的成熟霸道,又娇憨可爱不会让他心生逆反,将将能够驾驭简大少的桀骜。

    今夜脑容量过载,全是邵群和李玉交替出现的纷杂,简隋英懒得再去想些有的没的,长腿一撩主动搭住邵大公子的肩膀,小腿狎昵地蹭他宽阔的后背,“狗东西,快点儿~”

    “那你给狗肏你又是什么?”邵群咬一口蹭在自己脸侧的粉白膝盖,又舔过膝弯后的嫩肉,吮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