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末离曲起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了敲。
突然右手往下一探，抓出一张纸。
慕颜看了一眼，才发现，这竟是楚末离之前画的【百鬼奔月】图。
只是原本完整清晰的画，此时已经变得斑斑驳驳，边角和中央都有明显灼烧的痕迹。
慕颜咦了一声：“这画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是这画吞噬了喰石和百蛊啖魂的能量？”
楚末离没有说话，而是怔怔看着手中的画，本就清秀瘦弱的脸上带着越发病弱苍凉的阴郁惨白。
整个人就仿佛要与那画融为一体了一般。
“三师兄？”
楚末离猛地回过神来，勾起唇角笑了笑。
他两指捏着画，指尖突然窜出一团火焰，瞬间将本就残破的【百鬼奔月】图烧了个干净。
慕颜有些傻眼。
就见楚末离抬起头，对上慕颜的双目，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想知道？”
慕颜点点头。
楚末离垂下眼帘，慢条斯理道：“只可惜，这是秘密。”
谁都不能告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