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周烁。
他虽然是个下人。
但从小到大，周烁跟轩辕泰都对他极好，像今日这样严肃的口气，扇他耳光，还是头一次。
他委屈的低头，咬紧了唇：“我只想救二少爷，没想杀人。”
周烁气得再次举起手。
看着闭紧了眼的康宁，他压下心底的怒火，举在空中的手掌缓缓握紧，手臂慢慢垂下，认真道：“康宁，记住我前面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忘。”
没有预料中的挨打，只有耳边响起的这句话。
康宁睁开眼，看着有点反常的周烁：“嗯。”
虽然他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告诉大老爷跟二老爷，但他知道，周大少爷不管要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二少爷好，所以他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也把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疼吗？”
康宁摇头。
周烁希望康宁，放下因轩辕泰对皇甫玥产生的怨恨，耐心说服：“口中的‘皇甫小姐’，她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她是个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因为二少爷喜欢，她就要抛弃自己原有的人生。”
“如果用药物去控制她，想过没有，那样的她会开心吗？她的家人朋友会开心吗？”
“如果她不开心，觉得二少爷会开心吗？”
康宁沉默。
道理，他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