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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
松开手臂，见司空凰仍旧不解的模样，司空笑叹了口气，将自己躲在三元阁后堂，无意中听到司空凰说若不是看在自己没有争权之心又对她心信任的份上，是不会留自己活到现在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司空凰听了之后愣了很久，司空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瞟了眼司空凰，“凰姐姐现在是不是很生气啊？那么疼我，我却一点都不信任…”
“我错了！我错了！”
司空笑连连认错，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巴掌，自己就因为一句毫无根据的话就开始怀疑凰姐姐别有用心，真的太不是人了！而且完都没想过这句话竟然是一个替身说的…
“咳咳…”
一阵痛苦的咳嗽声将司空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可她扭头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将视线转开。
“笑笑小姐，对不起…”
此刻那替身正坐在地上，两只手臂垂落在衣裙里，司空笑不想去想象司空凰是怎样把她弄下来的，但眼睛却已经不受控制的看到了木桩铁链上那两只血淋淋的断掌。
“咳咳…奴婢不是故意的，只因那睿王有意挑起您和主子之间的矛盾，奴婢为了任务才不得不那样说的…造成您和主子的误会…奴婢真是罪该万死…”
司空凰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淡淡道：“既然已有自知之明，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
那替身愣了愣，而后忽然笑了起来，抬眸深深地望了司空凰一眼，一双如水的明眸饱含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悲哀、有认命，也有那么些解脱。
“凰姐姐什么意思？”
司空笑心中一紧，抬手扯了扯司空凰的衣襟，“她…”